到底多久没读村上了
把博客里的链接整理了一下,除了几个熟人,统统删去。
去了晚禾的博,她说几个月没读村上了。我想了想,自己估计有一两年没读了。
听上去满搞笑的,村上森林的站长居然这么长时间没摸村上的小说!可事实的确如此,那些书现在还静静躺在南京家里床下某个透明塑料大箱子里。
一连串的定语,用于确定书籍的所在,它们曾经默默的伴随过我,我也曾经花费不少精力把它们寻回。
村上似乎远离了我的生活,如果没有这个网站的话。
网站、论坛,似乎成了一种责任,默默耕耘,花开花落。
惜春长怕花开早,何况落红无数。春且住,见说道,天涯芳草无归路。
我已经不再纯粹是一个喜欢村上的读者了,很怀念大学的时候周末坐车到军人俱乐部买书,然后在雨花路上的某家小饭店里边吃饭边看《国境以南 太阳以西》的日子。
是什么改变了我们?时间或是仅仅自己改变了自己?
现在特别想手里有本厚厚的《奇鸟行状录》,听拧发条鸟的拧发条声、和笠原May一起数秃顶人的脑袋、然后找猫,叫绵谷升的猫,或者叫沙丁鱼,再或者叫胡麻叫大冢叫川村。
总之一起去找猫,至于为什么找猫这点可以忽略,中田我脑袋不好使。
中田我脑袋里也有过书,一直想不起来,可现在想起来了。是的。中田我曾是和大家一样的普通人,但一次发生了什么,结果中田我就成了空空如也的空盒。
"希望你能记住我。记住我这样活过、这样在你身边呆过。可能一直记住?"直子说。
"永远。"我答道。
“祝你幸福。”影子说,“我喜欢你来着,即使除去是你影子这点。”
“谢谢。”我说。
"如果我和久美子生了孩子,想取名叫科西嘉。"我说。
"蛮漂亮的名字嘛!"笠原May说。
“现在在哪儿?”我说。
“我现在在哪儿?你想我在哪儿?在令人怀念的古典式电话亭里呢!在到处贴满冒牌金融公司和IC卡俱乐部小广告的不伦不类的四方形电话亭里。天空挂着颜色像在发霉的弯月、一地烟头。怎么转圈也找不到让人欣慰的物体。可以交换的符号式电话亭。”堇说。
“你现在哪里?”绿子说。
我现在哪里?我是在哪里也不是的处所连连呼唤绿子。
“跳舞,”羊男说,“而且要跳得出类拔萃,跳得大家心悦诚服。这样,我才有可能助你一臂之力。总之一定要跳要舞,只要音乐没停。”
我闭眼准备睡一觉。但睡着已是很久以后的事了。我在远离任何人任何场所的地方,静静地坠入片刻的睡眠。
没什么。
2006-11-28 5:52 下午从前对于很多书都有这样的感觉,现在都淡了。
你喜欢的人,也总有一天会离你远去。
只要记得那时的一份感觉,记得曾经的感动。